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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塔吊上的别样风情

    听到方大勇又托人给自己的老公立即安排手术,少妇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感激之情,眼泪汹涌而出。想要开口感谢方大勇,却是由于无法停止因激动而引发的抽咽,所以暂时性的说不出话了。

    少妇这一哭,真如白居易大大所描述的玄宗皇帝的杨美人那样,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看的方大勇的心里是弯曲着、折叠着、扭捏着说不上哪个滋味的心痒。

    哟!别说!这小娘子的摸样很俊俏啊!

    特别是这一哭,好像是直接哭道了自己的心窝里来了,让人想不怜惜都不行。

    哎!不对啊!这个时候,人家悲悲切切的是在真伤心,自己怎么能这样啊!难不成自己看日本国的文艺片看多了,自己也常在河边湿鞋了吗?这可不行啊!这可有点小邪恶,方大勇于是强压心神,想要把身上已经开始变硬的宝贝零碎慢慢软化。

    “您别哭啊!”

    方大勇很手无足策。

    “您哭啥啊!这不是都是好事吗!您怎么还哭啊!您再哭俺也哭了。”

    方大勇对于哄哭泣的女人开心这项巨大的工程没怎么经历,甚至是几乎没有经历过,因此经验很少。

    可是方大勇是什么人啊!他现在可是少妇一家的救命恩人,少妇不痴不傻的又怎能会让自己家的救命恩人多受难为。于是少妇强行平复下心情,梨花带雨的娇容向着方大勇绽然一笑。

    哎哟!我滴个妈妈乖滴个铃叮咚。

    太那个啥了。

    方大勇的宝贝零碎立即出其不意、无组织无纪律的自我起立了。

    “咳咳······,这么高的塔吊您怎么上来的。”

    这是废话,少妇当然是一层层的爬上来的。这点方大勇当然知道,但是现在还不能下去,要等闻人善明老爷子给找的援军。还不能让自己的内心深处的小邪恶,不至于越来越在自己的心神里壮大,方大勇只好来点左顾而言他,来忽视自己内心深处的小邪恶。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少妇前面的问题已经问过一次,但是因为方大勇那时忙于打电话找救援而把这话题给岔过来。

    对啊!你为什么会对人家少妇那么好,现在又不是三月份,就是三月份做好事的季节,又有几个能做到为一个陌生人又出钱、又出力。

    因此怎能让人家少妇不困惑。更何况方大勇由于方大勇刹那间的疏忽,方大勇的内心深处的小邪恶曾经通过他的眼睛有过那么一霎间的流露,而且这一霎间的流露正巧又被少妇敏捷的扑捉到了。

    少妇可是拥有中上姿之人,对于这种眼光是见多识广,又怎么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于是少妇说话之时不仅是梨花带雨中夹杂着嫣然笑容还有娇羞和扭捏,而且由于心里的娇羞双手不由的抓着衣角捏捻着。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说不定就真会对少妇产生某种不应该的想法了,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家的老公还躺在病床上。不能让少妇把自己想歪了,自己可是纯真善良的人。

    方大勇于是就要不顾还没到来的援军,先和少妇下塔吊。

    “我们先下去吧!再不下去,下面那个傻子就要把喉咙喊破了。你先下,还是我先下。”

    方大勇没有回答少妇的问题,因为没有什么为什么。他不是对少妇多么的好,他是不忍看着一条生命为了钱而损落。在方大勇的脑海里一直存在着这样一条准则,就是可以用钱能办到的事,就绝对是不可不为的事。当然那些用钱祸害别人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

    “恩。”

    少妇不知道方大勇为什么靠到现在,他是真心帮助自己的,应该早就让她下塔吊去医院才对。不用白也不知道方大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在塔吊上和她聊了这么大一段时间后,才要求她下塔吊。

    所以她疑惑她把方大勇想歪,都是基于以上的理由。她不知道下面喊话的警察是人家幸福小区工地上的友军,而方大勇找的援军还没到。

    见方大勇终于说要下塔吊了,而且也没有提出让她为难的要求。少妇轻应一声,转身就要先下塔吊。

    可是少妇忘了,她全然忘记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

    爬塔吊更是如此,更何况她上塔吊时,心中充满了必死之心,此心无坚不摧、无力可阻。但是现在必死之心已经完全转化成了对这个美好世界的向往和埋在心底的无论如何也要报答方大勇的感恩之心。

    因此她一个少妇,一个以前只知道在家相夫教子,温柔贤惠的娇柔之妻。虽然没有恐高症,但是此时想要她自己下着塔吊,就有点为难了。

    这可怎么办?

    方大勇也为难了,自己不可能背着她下去吧!

    “您闭着眼,硬着头皮下下试试吧!”

    方大勇很无奈,心里发狠了。

    “不行。您闭着眼下,万一踩空就麻烦大了。”

    “要不你先下吧!我少歇歇,过会我就自己下去了。”

    少妇很不好意思,于是想方大勇下去,自己把自己逼到华山一条路,然后横下心下塔吊。

    您自己先去,您爬下去啊!

    您还是张开双臂像小鸟那样飞下去,最后却来个‘啪’的一声落地。那样自己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噪音忙活大半上午的努力,不就白白浪费了。